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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狐狸,给他留啥!”
蒋敬来已经喝点有点醉了:“就给他来来一小瓶就行,剩下的。”
蒋敬一拍手里的葫芦:“装这里面,留留给某家喝!”
其他众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酒叫景阳春?”
朱知县着眼前的小酒瓶子,心疼不已:“我说西门贤弟,你好歹多拿点,这够喝几口的啊。”
“小杯慢饮。”
西门庆这老狐狸也有心疼的时候,乐不可支:“过段日子,就该大量出产了。”
“好酒啊好酒!”
朱知县一杯下去,眼睛发亮:“景阳春也是个好名字啊!”
“贤弟,这酒你打算怎么个卖法?”
“呃,当然是一坛子一坛子的买。”
西门庆很奇怪为啥朱知县突然问这个。
“嘿嘿嘿嘿”
朱知县又露出老狐狸的本色:“当然是按瓶卖!
按坛子买,那得多亏啊。”
“一小瓶一百文,你还别嫌贵,大宋朝上下就这一家,别处没地方找去。”
我勒个去,朱知县这老狐狸比商人还精,比商人还要滑头,这明显是走精品路线啊。
“兄弟佩服。”
西门庆得了指点,真心实意的行了一礼。
这老狐狸,还真不是盖的。
“既然如此,本县以后喝的酒”
“尽管上兄弟那里去搬,只要大人不上街卖掉就行!”
西门庆不假思索,直接把老狐狸的打算封死。
要是敞开供应,上街买酒的事情,朱知县这家伙还真干得出来!
“对了,昨天白光在街上被人群挤着挤着,不小心跌落至死的事情,贤弟听说了没有?”
朱知县摸了摸胡须,又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景阳春。
“哦,原来是跌死了。”
西门庆脸上相当的淡定,就算清河县所有的人一起上街,也不可能把一个大活人生生挤死,这种童话,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虽然西门庆没有亲眼目睹,也明白这白太医肯定是被人动手打死的。
“牛都头到他家里面过,已经被人来了个卷包会,金银细软都不见了。”
朱知县继续说道:“而白光唯一的弟弟白颂,现在也在牢里熬着,所以”
“白太医虽然一直也没去我那里坐堂,但总算有点关系。
我出五十贯,算是丧葬费吧。”
西门庆从话里面听说了朱知县这老狐狸的意思,这厮还真是无时无刻抓紧一切机会捞钱啊。
西门庆真想问问,朱知县这厮把捞到的钱都弄哪儿去了,不过从这老狐狸的嘴里面也问不出实话来,西门庆摸出一张交子直接丢桌上了。
“贤弟慈悲心肠,实在难得。”
朱知县接过交子,了没就揣了起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县处理吧。”
处理?把白太医拿张草席一卷,叫衙役到城外乱葬岗一埋,要懒点的话,连坑都懒得挖,直接一丢就得了。
这样处理,能化出去十文铜钱么?更加别说白太医盘下的客栈,朱知县转手一卖,就是一笔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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