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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凹凹的夜晚,万籁俱寂,偶尔的一两声狗叫,也是从山那边传过来的,仅有的几家人家,一到天黑,各自关门闭户,互不串门。
竹林遮蔽的一家院子,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谁会料到,一间稍显阴暗的屋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和一位少年玩着让人看了会脸红的游戏!
“嘻嘻,青筋都冒起了,小兄弟真想找婶婶耍啊。”
这位妇人的一双手,握住少年的顽根,轻轻动了两下!
“哦哟,张婶轻点,乐子的小兄弟受不了喽。”
轻微的动,也让他如癫似狂,弓起身子,仿佛要穿透她的一双手掌,突入一口并不存在的喷井!
“碰一下就受不了,整晚的时间咋个打发?”
铁钳子一般的粗手,忽然又移开了去,离得远远的。
“乐子既然来了,婶婶想咋个耍就咋个耍嘛。”
蒿竿子粗胀得无比难受时,铁钳子忽而没了,差点眩晕过去!
“白耍真有点不过瘾。”
张婶嘻嘻笑着,眼里放射出精光,抄起双手,就是稳住不动!
“比来真格的还过瘾呢!”
就像一辆跑车,跑在路上,发动机达到了七八千转,而停下来踩死离合空转,突然间达到上万转,离合开始冒烟了!
“来得急,就不过瘾了。”
见火候已到,张婶又很随意地撩拨一下红烙铁!
“嗷嗷!”
“哎哟!”
“难受死了,快来帮一帮乐子嘛!”
林乐熬受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捉住她的手就朝下面放!
“急啥子,等会儿还有更好耍的!”
要来硬的可不行,她腕力比他大,一下就挣脱了。
“逗得乐子心慌,实在没办法!”
血脉逆行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既然捉不到她的手,就只好自己玩自己了,狠狠动了几下,忍不住哼叫起来,“呜呜!”
“哎哟!”
“嘻嘻,看样子你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
张婶像个武林高手,将他紧握红烙铁的双手,不咋个用力就扳开了,“久等才有席位,等会儿可以来真格的,要准备持久战哦!”
“跟哪个来啊,你不是说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么?”
林乐没好气地问道。
“不是我,是一个让你流了好久口水的女人!”
“哪个?”
“汤美芝!”
“不可能吧!”
“只要精气旺,针也变铁棒,哪有不可能的,待会儿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先让婶婶来玩她,玩得差不多了,你再上场,保管一弄一个准,一杆杆打透底!”
“要跟她搞成,死了也愿意!”
喜欢玩男人,同时还玩女人,真是闻所未闻,就算在旁边看看她俩玩,恐怕也忍不住要流失琼浆!
想到汤美芝白里透红的肌肤,口水也流到嘴角了。
张婶凑过去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会意后,钻进屋子里一个装了半桶玉米的大木桶,蹲在里边,移动盖子盖严,胸口砰砰直跳,不再动弹,只等好戏开场。
汤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邻居间,叫唤一声就能听到,张婶却用电话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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