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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几个悟唉声叹气,“大师兄是被哪路鬼神摸了头,怎么就做出这种事呢?”
我更想知道的,是六耳猕猴被谁洗了脑,怎么就觉得他替了我去取经就能功成名就万代传名呢?西天取经明明是一件已经选好胜利者的暗箱操作,即使他到了西天,也会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被挤掉名额的。
即使抢走了我的通关文牒,可是,以我这一路的名气,补办一张也是轻而易举。
倒是他,真的不是拿了别人的录取通知书就可以顺利入学的,虽然我不忿如来,但对他的本事还是服气的,六耳猕猴如果真的一路顺利到达,等待他的和他之前所想象的绝对不同。
哎呀呀,这种想当然的思维方式,好像被传销洗脑啊。
又或者六耳猕猴只是单纯的很傻很天真?
因为我这个没有了马严重拖后腿的存在,我们走了将近半月,才遇到了一户人家。
上门化缘的时候,那家的老婆婆还很纳闷的看着我们,“先前几位长老不是已经来过了吗?这是……又往回走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那个六耳猕猴一行居然也会老老实实化缘。
“那是冒牌货呢。”
猪八戒大嘴一张,把饭就全倒进了嘴里,“嫌我们走得慢,抢了我们的通关文牒,要自己取经呢。”
“那你们可该如何是好?”
那老婆婆惊诧道,“没了通关文牒,哪个会认你们?”
我双手合十,“婆婆严重了,西天取经,心诚即可,何必在乎外物?难道没了那一纸文书,我就不是我了吗?”
关于我是谁谁是我这个问题,我能说上三天三夜。
嗯,作为一个披着唯心皮的唯物者,我对唯心主义也是能说上几句的。
晚上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后悔我的多嘴,因为在我慷慨激昂的说完之后,那位老婆婆变成了护教伽蓝,我们之前停留的民居也成了破石烂瓦,根本没法住了。
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一点点没的,好好的护教伽蓝,在天上盯梢不好吗?非要化作凡人来点化我,我要是那么容易点化的,现在早就让猴哥到处求救去修理那个冒牌货了好吗?
真是皇帝不急XX急,恨不得替我出主意做决定。
护教伽蓝走了,然后猴哥和猪八戒打起来了。
自从六耳猕猴卷走了马和行李以后,猪八戒陷入了某种悲观中,又因为我说过立帝货能够知道前中后一共一千五百年的事——猪八戒一开始不信,但被说中了好几件他的往事之后,便深信不疑——猪八戒把立帝货当做排解心情的工具了,一个劲的问最近的村庄在哪里,这次会停留多久,时间够不够长到能够开垦土地。
我早就想把猴哥的身份揭露出来,可猴哥显然陷入了角色扮演不可自拔,一直不同意,直到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把猪八戒惹火了,直接摔了盒子,然后猴哥变了回来,反而把猪八戒一顿修理。
其他几个悟都看呆了。
“……大师兄?”
悟清眨着自己的黑豆眼,已经被吓得变回了小貂。
“师父!”
猪八戒朝我悲愤的喊。
我的错。
“师父,你不知道八戒刚才问了什么,他说……唔唔……”
猴哥被猪八戒捂住了嘴,压到了身下。
猴哥那小身板哪能经得起猪八戒一压,顿时只露出手脚在外面挣扎。
当然,我觉得以猴哥的本事掀翻猪八戒再容易不过,可大概是因为他想玩?反正场面上看很像是他反抗无力。
然后悟净急了,小貂变大貂,也扑了过去。
沙和尚摇着头,悟风叹着气,走到一边,那里,树下的红孩儿正对着树上的蜂巢喷烟,蜜蜂被熏得从蜂巢里出来,飞的差不多,然后悟风大手一抬,把树上的蜂巢掰了下来,先掰了一块给红孩儿,然后又分了一块给我,沙和尚也得到了一小块,至于在地上团成一团打滚的那三个,他看都没看,直接把手指插进了蜂蜜中,眯着眼舔着手指,一脸的享受。
结果悟风还没美多久,地上的那个三人团子就滚到他身边,猝不及防的撞飞了他手里的蜂巢,飞出去的那块蜂巢打中了红孩儿手里的那一块,直接糊了红孩儿满脸的蜂蜜……
我当时就觉得空气凝固了。
红孩儿大叫一声,第一次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头小牛犊,喘着粗气就朝还在打滚的那几个冲了过去。
悟风看着空空的手,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一头巨大的黑熊出现在我面前,巴掌挥的特别利索,咆哮着和小牛犊对地上那一团进行了混合双打。
我嚼着蜜蜡,嘴里全是甜蜜的味道,幸福的感叹,我的徒弟们就是这样友爱相亲,活泼的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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