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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ot;&ot;不是有种叫清道夫的鱼吗?养来吃掉污糟东西的。

&ot;&ot;没有用。

&ot;倪匡兄说，&ot;我看到死的就把它们捞出来。

不过不换水，也多数活得好好地，所以不去换了。

&ot;

&ot;身体呢?&ot;我问：&ot;还是那么胖?&ot;

&ot;一一百七十多磅。

&ot;他说，&ot;医生叫我不要再吃东西，肚子饿了就喝水，不然二十年后会患糖尿病，把我笑死。

&ot;

&ot;看到什么吃什么，精神更重要。

&ot;

&ot;还不是?说到吃，为什么你没把月饼寄给我?&ot;倪匡兄责问。

&ot;你怎么知道我出了月饼?&ot;

&ot;看到李碧华在专栏写的呀!&ot;他说。

&ot;好像忘了。

我问一下。

&ot;我说，&ot;但中秋已过，不要紧?&ot;

&ot;有得吃就是，当然不要紧。

不是说过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中秋不中秋的吗?&ot;

&ot;我想起来了，还有一本谈上海轶事的书，不知道寄了没有，明天替你查一查。

&ot;

&ot;精神粮食不必查。

&ot;倪匡兄，&ot;但是真的粮食，不可不查。

你的月饼没公开卖吧?&ot;

&ot;做来送人，当成学习，明年再卖。

&ot;

&ot;最过瘾了。

&ot;他说，&ot;到了我们这种年纪，最重要的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ot;

&ot;有些人还是想不通的。

&ot;我说。

&ot;什么时候像电视机一样，啪得一声忽然关掉，想什么都没用。

还有多少年可活嘛?一定要经过的事，为什么不先想?&ot;笑声中，挂了电话。

试

&ot;哈哈哈哈。

&ot;倪匡兄听到我的声音后照例大笑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