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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死之城9（第1页）

一对一审讯室内，钟表指针走到上午11点。

李晓玉默默坐在杨夜对面，一直低着头。

片刻后，杨夜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

李晓玉略显局促地看他一眼，又很快低头打开笔记本，握住了笔。

但她没有看杨夜，也没有看笔记本，她拿起笔转了转，双目呈放空状态，就像是上课开差的少女。

杨夜觉得她这举动有些古怪。

“你没事儿吧？”

“没事。”

李晓玉坐直，“你想啥就吧，我听。”

杨夜问她：“你认为谁是凶手？”

李晓玉把笔握紧了一些，咬着下嘴唇，过了一会儿：“刚才在外面，我跟顾良聊了聊，我觉得他推理得挺对的。”

“哦？他怎么？”

杨夜问。

李晓玉：“要不……我先不他怎么想的。

你先你的想法吧。

我综合来看看。

我也确实还挺混乱的。

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校”

杨夜道，“杀人闭环的事，你没有异议吧？”

李晓玉：“没樱A杀B，B杀C，C杀A，这个我理解。

大家都被困住了。”

“那你认为，怎么打破这个闭环？”

杨夜问。

李晓玉想了想，：“刚才顾良，有两个方法。”

杨夜握笔的姿势一顿，眼睛眯了一下。

“哦，哪两个？”

“第一种，有人自杀；第二种，有人杀了两个人。”

李晓玉到这里，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顾良，他看到的关于巫术的线索，就是这样的。

所以……所以……”

不知道为什么，李晓玉到这里，好像有点不下去了。

杨夜接过她的话：“但是现在按尸体的死状来看，不可能有人自杀。

你认可吗？”

李晓玉：“认可……”

杨夜道：“校那么第一种可能，我们就直接排除了。

现在只剩下一种打破循环的可能——有人杀了两个人。”

李晓玉：“嗯，我明白。”

“那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在这个设定里，尸体是不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