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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

胸口的剧烈疼痛让许云卿手中的剑落在地上，一股昏眩的感觉席卷脑海，让她忍不住长眠。

叶舒白瞳孔地震。

对方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倒在自己怀里，这剑刃刺得极深，可见许云卿下手有多坚决，利刃自己刺穿心脏，补救的方法都没有。

叶舒白小声低喃：“不对，明明不是这样的……”

开始的计划，明明是将许云卿带回去，杀掉对方带来的妖鬼，而不是……“唔……有些疼呢，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也算好的方面吧。”

许云卿声音很轻，用只能让叶舒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一直狠心地走下去，不要有其他的软肋，成为你想要做的那个人。”

她太了解对方了，这次若是将自己带回去了，叶舒白一定会竭尽全力护住自己，届时就算叶九州有了勾结鬼域的证据，但若是叶舒白一直护着自己，那么叶家家主自然有的是借口拒绝叶舒白上位。

如今自己死在对方怀里，她叶舒白可以留下一个斩杀妖女的名号，再加之这些年叶舒白所做的好事，足够在这些人眼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了。

只是……看不见她成为家主的样子了。

许云卿渐渐闭上眼睛，感受到叶舒白的颤抖，只是如今，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已经可以了。”

身后弟子传来声音：“叶仙师，要把这些家伙带回宗门吗？”

叶舒白紧紧抱住许云卿，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妖鬼，道：“带回去吧。”

但是不用带那么多。

叶舒白语气有点冷淡：“随便杀掉两个吧，嗯……我想想，你们之中，若是有人可以说出这些年鬼域的关键线索，我就留下他的活口哦。”

这些妖鬼一听，连忙争先恐后地开始爆料，叶舒白一脸冷漠，听完以后也只是笑笑，随即道：“都带回去吧。”

叶舒白抱着许云卿的尸体，旁边有弟子看见她没有将这尸体留在原地烧掉表示颇为惊奇，于是道：“诶？仙师不将这具尸体烧掉吗？”

难得有一次，叶舒白的悲伤不是装的：“她是我的师妹，就算这些年她做了很多恶事，我终究是不舍得让她曝尸荒野。”

弟子听后还有些感动，道：“仙师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怀着人的温度渐渐变凉，叶舒白垂眸，对这句话没有回复。

重情义吗？其实并没有，她自私自利，渴望权利，年少时的经历让她认定要夺过叶家家主的位置，所以这些年叶舒白伪装自己，一副好仙师的模样，学的是药修，救济天下，很多人都说她是菩萨心肠。

她最是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人。

堕入尘埃，一身污泥。

作者有话说：后面就不会有太多配角的剧情了，有也是一笔划过那种，其他都是纪玉和苏晚的了_（:3」∠）_系统没有告诉纪玉到底是谁会来帮他，所以纪玉心里也没底。

苏晚看着望着纪玉肩膀上的那个光团，慢慢走过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那东西从纪玉肩膀上面弹开，搭上对方的肩膀。

苏晚道：“还好吗？”

被一下子弹到地上的系统：？哈？纪玉刚刚在发呆，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被苏晚弄下去的光团，道：“嗯……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在想青楼会不会关于白晨的线索，因为上次叶九州就是被叫去那里谈话来着。”

这东西不是纪玉想出来的，是系统告诉他的，让他青楼看看，说有一个隐藏房间里面会有一些证据。

系统憋着气，但由于对方是这世界的主角，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吃下这个亏，重新飞回纪玉的另一个肩膀，它刚刚坐下去，苏晚突然又排了下纪玉另一个肩膀。

苏晚关心道：“有蚊子。”

第二次被拍下的系统：“……”

苏晚这样说着，还瞥了一眼系统的方向，速度太快了，让系统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