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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近他发现放到车里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少了一点，有时候是打火机，有时候是忘在车里的手表。

刚开始一两次少了他没在意，后来次数多了，想忽视都难，最后锁定在齐牧文身上。

加上这段时间齐牧文明显不在状态，池关笙干脆说：“我看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这样吧，我跟你爸说一声，这个月你先回去休息。”

齐牧文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挽留，电话已经挂断。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几十块，也就够个打车钱回家。

齐牧文坐在路边一声不吭，仰头看着四周的高楼大厦，突然发现这里离尚云集团分公司很近。

他之前来这里接过温书年，知道温书年就在这里上班。

温书年是一个很好的人，借过他钱。

抱着最后的期待，齐牧文一步一步朝分公司走去，进到一楼大厅，然后给温书年发了消息。

温书年就在公司里，刚开完会，于是下来一趟。

“小齐。”

温书年来到一楼大厅的等候区，温和笑着，“怎么了吗？”

温书年穿着西式三件套，领带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开会用的文件。

“哥。”

齐牧文有些犹豫，坐在温书年对面，小声道：“能不能再借我一点……”

温书年将合同放到桌面，轻轻抚平折角，并没有问借钱原因，只是说：“上次借的钱还没还，现在还要借吗？”

“哥，你再帮我一次，我肯定还你！”

齐牧文语无伦次，“我真的没钱了，今天还出车祸，把池董的车子都撞坏了。”

“我最近周转不来，再借我一次，我肯定能翻身！”

齐牧文语气有些癫狂起来，眼中带着异样的兴奋色彩。

“我借你钱，怎么知道下次能不能还我？”

温书年慢条斯理，“要留点值钱东西抵押。”

齐牧文茫然，下意识道：“我没值钱的了……”

能抵押的都抵押了，他也偷了一点池关笙的东西拿去卖，可钱还是不够。

就连之前买的新手机也卖了，换成便宜的二手机。

温书年笑着摇头：“没有抵押，我也不敢借你钱。”

齐牧文一时沉默，视线无意识落在桌面，看到温书年手边的合同，是关于慈善基金会项目的。

这个项目名称很熟悉，他好像在书房里看到过。

当晚，齐牧文回到家之后，先去了书房，在书桌上找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相关文件。

齐牧文拿起来翻了翻，是同一个慈善项目名称。

这份文件就丢在角落里，他爸应该暂时用不上，不会被发现的。

翌日，齐牧文带着这份文件再次来到分公司，找到温书年。

“哥，你是不是要合作？”

齐牧文把文件递给温书年，这是他从书房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