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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糙理不糙,抛开其他不谈,如果真要杀她,傅怀斯都懒得自己动手。
他扯住女人的胳膊转了转,发现了三处伤口,连皮都被刮下来了,可见下手有多重,
摸上去的时候女人立刻疼得惨叫,泪眼汪汪。
傅怀斯冷眼:“现在知道疼了?”
他松开手,起身走进客卧,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冷静下来之后,理智勉强回笼,想起刚才那阵仗,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拉着,这女人绝对做得出抬脚往墙上撞的事。
胆小怕事,有时候却连死都不怕。
可笑。
他挤出药膏,攥着沈鸢胳膊草草往上面抹。
力气很大,疼得女人龇牙咧嘴,可就是不喊一句。
傅怀斯瞥过去就是一副坚贞不屈的倔强样。
手臂的伤口上好药之后,就轮到小腿上了。
小腿上的伤口还要严重些,傅怀斯没敢用力,可饶是力气再轻头顶也时不时传来抽气声。
全部上好药,他站起身拧紧盖子,就听见女人小心翼翼求他。
“你…你能别伤害岑溪么?”
见男人没有反应,她又慌了。
“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岑溪没有关系,是我不知足,不懂得感恩,不知死活算计你,我求求你,你别动岑溪好不好?”
睡袍被一只纤细柔白的小手揪住,傅怀斯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为了个女人,哭成这样子。
算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对那女人下手,知道劝她老实点,还算聪明。
他俯下身半蹲在沈鸢面前,两手压在她身侧,语气里带了些妥协的意味。
“行,不动。”
女人抬眼,吸了吸鼻子:“真…真的?”
傅怀斯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的。”
又接了句,“所以能不哭了?“
“嗯…”
沈鸢点点头,下一秒,脸颊被人掐住。
“那好,你提了条件,我是不是也能提条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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