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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
小七没有回答东方宇青的问题,她就站在这里,有什么好与不好,没死就是好吧。
“我们来救你。”
东方宇青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原来听着这个女子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
感动,不,小七没有这种感觉。
“南王的病已经好了,我想你们应该不需要我了?”
是的,这才是小七第一个想法,也是她的认知。
虽与琴宵对视,但南诺溪还是注意着小七,听到小七的话,眼里闪过一抹怜惜,立马放弃与琴宵的较真。
“小七,你是我们的朋友,身为朋友担心你,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
东方宇青也是同样的怜惜,怜惜这个不自信的小七。
“小七,你这话实在伤了我诺溪的心,我们可是为了你可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如同诺溪所说的,我们只是担心你,没有其他的原因,只因为你,小七……”
面对着小七,东方宇青的眼里没有怜惜,只有真诚,他知道,这个女子表面平表谦恭,但实际上她骨子里骄傲的要死,她的骄傲与明珠是不一样的,是珠的骄傲就如孔雀一般,自认自己天下间最尊贵,而小七的骄傲则如同河蚌里的珍珠,不撬开那河蚌就看不到里面的珍贵。
小七对南诺溪与东方宇青点头一笑。
“谢谢,我没事。”
也许,这两个人没有那么让人讨厌,至少这一刻让小七体会了久违的温暖的感觉,无论这两个人有什么目的,这一刻他们让她感觉到了真情,她,小七,愿意为这两个敞开一次心扉,愿意接受这两个人的好意,愿意把他们当成朋友,只要这两个人珍惜,那么,她小七永远可以把他们当成朋友,真正的朋友。
这就是小七,如此珍惜着每一分别人待她的好,看似冷漠实则比谁都有情,别人待她一分好,她便还人十分情,就如同东方宇青当年那轻轻一句话让她免了一餐的饥饿,便让她记在心间,这么多年后因着这一句不顾后果的救他一命。
“没事就好,我们走。”
南诺溪察觉到了小七的友好,这让他心情大好,看也不看一旁的琴宵,径直拉着小七的手,就欲把她将琴宵身旁带走。
“南王,这是在抢琴某的人吗?”
琴宵笑着问着南诺溪,同时飞快的伸手搭在小七的肩上,这一搭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但离的小七近的南诺溪与东方宇青看到小七那瞬间惨白,额头冒汗的样子就明白,琴宵这手下的有多重。
南诺溪咬牙松开了小七的手,小七的额头青筋突现,干裂的唇被咬的模糊一片,血一滴一滴的滴入黄沙中,被黄沙掩埋。
虽然她没有叫一声,但他也明白,小七是痛到了什么地步,这一局,他输。
南诺溪松了手,代不表示琴宵就会松手,琴宵的手依就搭在小七的肩上,但看到小七眉头稍稍舒展就明白,琴宵减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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