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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婵知道自己戳到了陈楠木的痛脚,这句话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心里清楚不该说,更不该在陈楠木的面前说,说出来不过是更狠的撕开心头留着血的伤口,然后越撕越大,你疼我也疼。
她想他一定也很后悔当初会就借着一点酒精,竟然会疯了一般,红着眼睛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那一刻,周婵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时候她总是能在陈楠木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压抑的感情,并且有时候对她忽冷忽热,好的时候好到极致,狠的时候也能在冬天当她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门外面,一站就是半夜。
但他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就算是一个小手指都没有动过。
那时候的周婵也是有受虐体质,不管陈楠木是对她好,还是不好,她都照单全收。
甚至于她在门口冻的瑟瑟发抖,身体都冻僵了,他一开门她便抬头冲着他笑,猛地站起来说:“你生完气啦。”
感情这东西是不清道不明的事儿,说不上来理由,别人都不行,就只有他可以。
对着别人都无法忍受的东西,对着他仿佛脸底线都没有了。
爱到了极致时,不过是你可以虐我,但我的眼里坚决容不下任何一个别人,谁都不行。
就算是虐爱,也不想出现中间出现第三个人,美其名曰拯救者。
陈楠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冷,冷到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无爱也无恨,更没有所谓的纠结。
他的唇色本来就浅,这会微微抿着就变得毫无血色,片刻就低垂了眼帘转过了身子,想要再次离开,然而身下的轮椅只挪动了一点便停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捏着轮椅的轮子,指尖发白。
数秒之后猛地推动了轮椅,再度回到了周婵的面前,冷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你说的对,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告诉了你一切,放你离开!
我当初最该做的不是开车去追你,而是应该找人让你死于意外!”
“不过你想说也没什么,总归我做了一件错事,如今报应也有了,那场车祸是老天爷在告诉我,我错的有多离谱。
周婵,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我从来不怕死,把所有事情告诉你之后还放你离开,我一直都觉自己该死。”
他的一字一句都砸在她的心坎上,仿佛有一把刀片在她的心里不断搅动,搅的血肉模糊。
周婵紧紧抿着唇,一口浊气闷在心里无处可泄,最终只得生生将这一口气吞下,吞回肚子里。
闭上眼睛,眼里已经有了湿意,她很努力才将眼泪逼了回去,最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通红。
“别碰周亚男好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软了语气,身上的锋芒尽退,只余下哀求。
冷风拂过,吹干了眼睛,同样也吹凉了心。
陈楠木不说话,刚刚眼里涌起的惊涛骇浪此刻已经慢慢平息,平息到再无波澜,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她是我侄女!”
她终是忍不住再次强调了一遍,姑侄同享一个男人,她心里不过去!
先不说陈楠木是不是故意,这终究是一场孽缘,趁着还没开始,就赶紧结束!
彻底的结束!
他依旧不说话,周婵的嘴角颤动,又说了一遍,“她是我侄女。”
这一次没有先前那次激动,声音微微颤动着,仿佛带着哭腔,只一会便又再次说了一遍,“周亚男是我的侄女,你放过她,啊?”
“你究竟在意的是什么?周婵。”
陈楠木眼眸动了动,就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缓和。
周婵张张嘴,一时哑然。
他冷笑了一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若想掺和进来可以,不过你别妄想我会手下留情。
没有情,也不会有情。”
话音落下,周亚男的声音忽然就横插了进来,语气轻松带着笑意,说:“你们怎么出来了。”
周婵几乎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乱的转过了头,用最快的速度收敛起了情绪,转过头看向了周亚男说:“是啊,出来聊聊天,里头太吵,外头清净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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