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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之名,吾可不敢当。
这只是修都百姓胡闹取笑,丁刺史莫要当真。”
文翰彬彬有礼,一副谦虚摸样。
丁原摆了摆手,一边拉文翰入席,一边说道。
“哎,冠军儿莫要做作。
汝这功绩可是铁钉钉地摆着,汝以五千人的兵力剿灭一万羌胡,更射杀羌胡大将柯拔乌延。
若是汝当不得,又有何人当得。”
文翰与丁原前后坐下,裴元绍作为护卫不能入席,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文翰坐下来,便听到吕布一声冷哼,摆着一张臭脸。
“哼。
文冠军真是好大的架子,吾与义父可在这等汝不少时间。
汝莫非以为自己立了些许功劳就自以为了不得?”
吕布这话,可是**裸的针对。
文翰不知何处得罪了他,皱了皱眉头。
丁原听此,连忙替吕布解释道。
“呵呵,冠军儿莫要生气。
老夫这布儿脾气比一般都要大,性子又是急躁,等不得人。”
“呵呵。
吾区区军司马之位,让太守大人与刺史大人久等,确实是吾之罪。
吕太守怪罪,亦是正常。
在此,吾向吕太守、丁刺史再次赔罪。”
文翰亦是在笑,说完后不等丁原说话,就先是施礼赔罪。
这样一来,文翰的大度更显得吕布心胸的狭窄。
丁原慈祥地笑着,望着文翰的眼神里,有许多都是欣赏。
“看这少年郎,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为人处世之道,又是懂礼明事之人。
韬略打战本领更是不差,当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吕布发现丁原眼内的欣赏之色,脸色变得更加冰冷,一双森然虎目竟止不住都是杀意,眯了又眯地盯着文翰,大有忽然发作之意。
吕布越是对文翰杀气腾腾,文翰就越是对着吕布在笑,两人时不时有眼神接触,好似在空气中碰出了火花,弄得满场都是火气。
丁原看在眼里,心中亦是明亮。
自家义子那是在嫉妒,确实在这次征讨羌胡的大战中,自家义子与这文冠军立的军功比较,是低了一筹。
而吕布又是傲得要与天比高之人,当然是不服气。
“呵呵。
这次能得以制止羌胡人的入侵,且尽数歼灭,收复呼道、修都、临河三县全因汝等二位主将功劳。
老夫看了功绩文书,已上报朝廷。
推荐吾儿奉先,做这中郎将之职,统领朔方、五原、云中、定桑四郡兵马。
赏黄金二千两。
当然,朝廷会另外有赏赐予汝。
这二千两黄金,是老夫作为刺史之位,特别赏赐予吾儿奉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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