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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恪的提醒,和背后传来的声响,让展宁一瞬间反应过来,后面来的会是什么!
她想躲,但身体的反应是赶不上思维的,她不过才一低身,便觉一阵剧痛从左肩传来。
只听噗嗤一声响,利刃撕破皮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强烈的痛楚更让她喉头发甜,眼前发黑,整个人也被箭矢的冲力带得往前跌了两步。
但暗算之人的伏击显然还没有完。
只听飕飕两声,身后竟又有箭矢飞来。
展宁平素要强,但毕竟是女儿家,身子骨不比男子,总要纤弱一些。
刚刚那一箭穿肩而过,若不是硬拼着一口气撑着,只怕她当场就能昏了过去。
如今听着身后破空声再起,心头不由一冷,只道今日要折在这里。
但下一刻,她却觉得整个人被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严恪身形如电,急掠至她身前,带了她躲过身后随后而来的两支利箭。
也就这躲避的工夫,展宁恍惚瞧见,巷子尽头的高墙之上,趴了个黑色身影。
他搭箭拉弓,将白亮的箭头再次对准了她。
“连安!”
斜阳西堕,染红半边天幕。
历经生死之后,再一次与死亡如此靠近,展宁却发现心中意外地没有惧意。
她只听严恪冷喝了一声,便见平素跟在他身边那青年提剑追了过来。
连安明显也是个练家子,他一见巷中情形,不待严恪发话,脚下一点,几个纵身,已借力踩上墙头,提剑直冲那黑影而去。
那黑影见势不对,当即不再纠缠,收了弓箭抽身边走。
连安还要追,却被严恪叫住,“别追了,回来!”
连安折身回来,往严恪和展宁身上一瞧,脸色不由大变,着急道:“世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严恪今日穿了一袭霜色衣袍,颜色浅淡,让展宁肩头的血一染,不免显得血迹斑斑骇人至极。
“我没事,是展大人受了伤。
你去把马车赶过来,马上送她去医馆。”
连安得了命,不敢耽搁,转身便去。
严恪却觉得有只手扯上了他的衣襟。
展宁此事说话都有些费力,“劳烦世子帮人帮到底,送我去城东太安巷的回春堂。”
回春堂是刘大夫的医馆。
她的伤,只敢让刘大夫知晓。
严恪闻言皱眉,“城东太安巷,离此需一个时辰,你不怕流干了血。”
“若是去别处,稍有不慎,与死……大概也没多大差别。”
今日伏击她的人既然带着展臻的信物,明显是当日意外的知情之人。
眼下没有杀的了她,难保不会有后招。
她是女儿身这件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晓。
展宁此刻的模样十分狼狈。
半截箭头穿透肩膀,整个左肩全部让鲜血染红,一张精致的脸白如金纸,没有半点血色,额头、鼻尖全是冷汗,似乎一碰就会倒。
可瞧她那双眼,却透着一股倔强的光芒,似乎严恪不答应,她就不肯罢休。
严恪与她对视一阵,古井无波的眼中光芒略略一闪,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但在连安赶车过来,他扶了她上车过后,他却吩咐道:“去城东太安巷,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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