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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夜,帮我洗澡好吗?”
“嗯。”
傅沉夜轻声。
“对不起,傅沉夜,对不起。”
她抱住他,尽管脸上已经泪流成河,却也明白自己该道歉。
刚刚……
“阿酒,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嗯?”
傅沉夜轻吻过她的发,低低的跟她说着。
戚酒点头,把湿漉漉的脸埋在他怀里。
她感觉到自己刚刚带给他的痛苦,她知道自己太激动,她知道自己像个疯子,她试图安慰他,可是却除了抱着他说对不起,再也说不出别的。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可是却又……
静的带着一种悲伤,失落。
傅沉夜在花洒下将她身上轻轻抚上泡沫,眼里望着她身上的一处处伤疤,手所到之处越来越轻柔。
“还疼吗?”
他轻声。
戚酒木讷的站在那里,“你会不会嫌弃?”
“会。”
他低声,却又继续帮她清洗着。
戚酒已经分不清脸上是眼泪还是洗澡水,只静静地站着,想说抱歉,却又听到他的声音。
傅沉夜说:“我嫌弃自己无能,让你承受这些,可是阿酒,你回来了,我就有赎罪的机会,我不会嫌弃,只会感激,所以以后,别再那样了好吗?”
“我可能在吃醋。”
她解释。
傅沉夜听后回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望着她温软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夫人终于肯承认自己是醋缸了。”
戚酒没话好说,她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折磨自己,更这么爱她的人。
他吻她,她的手就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上,努力去回应。
傅沉夜黑眸缓缓地掀开,看着她娇气的小脸,身体却渐渐有些承受不住,低哑的嗓音:“可以吗?”
“交给我。”
戚酒轻声。
——
晚上,祝允到了他们家。
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戚酒,望着她曾经灵动的大眼睛里现在只是一片茫然,他努力笑了笑,轻声:“还记得我吗?”
“没有你就没有纪开心,允哥怎么会问这种话?”
“我自知事情处理的不好,已经不好意思再答应你这声允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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