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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绵拜入雪寒门派的第二年,她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中滋长,想要见到师姐,又害怕见到师姐。
她知道那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情愫,不需要请教任何人便知道那是喜欢一个人感觉。
但师姐呢,师姐对她非常好,有求必应,但陆思绵总觉得江雨愁看她的眼里没有她望向她的那种光。
陆思绵同江雨愁同睡一个房间,两张床,这日她一醒来,江雨愁便不在房里了,她一看天色也不早了,也没叫她来吃饭。
陆思绵起身洗漱穿戴,最后去了师父所在的大厅。
雪寒背对着江雨愁,江雨愁则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陆思绵一瞧,这是在说重要的事。
雪寒有个习惯,训话的时候,总喜欢背对弟子,面朝着墙上挂着的那副寒狐祖先的画像。
此刻江雨愁面容沉静,陆思绵想最近她们两个也没闯什么祸,应该不是训话,而是交代什么比较严肃的事。
“师父,师姐发生什么事了?”
雪寒转过身,“日日都起的这样晚,不知道武功何日才能学精。”
陆思绵吐了一下舌头,江雨愁立刻说道:“是我今日忘记叫她了。”
雪寒眉头微蹙,“你这个师姐也不要太过娇惯师妹。”
江雨愁点头,“我也会督促思绵勤快练功的。”
雪寒指了指桌上的信,“江村来的信,说半个月前那里出了麻烦,村子里有一小半的人患了一种怪病,无故发狂咬人,最后突然暴毙,而被咬的人也会同样患上此种病。”
“他们可有请大夫来看?”
“若是寻常大夫有用,他们也不会有求于我了。”
江雨愁点头。
雪寒接着道:“雨愁,你同思绵自入师门以来,从未独自下山历练过,所以这件事,为师不去,想派你们两个去。”
陆思绵一听可以下山游历,眼睛亮了,“好啊,好啊,我与师姐同去,师父放心吧。”
江雨愁却不这么想,她听师父描述的江村情况,便可猜到几分真实情况,这场病疫不像寻常灾祸,倒像是有妖异作祟。
独自下山她倒不怕,她是怕陆思绵毛毛躁躁遇到危险,所以她更希望师父一起。
雪寒见江雨愁面色有些犹豫,以为她是担忧害怕,便说:“雨愁,你可知道你与这江村颇有一段渊源呢?”
“我与江村?”
雪寒点头,“江村是你的出生之地啊,你这江姓便是江村的江。”
江雨愁一怔,她知道母亲与父亲十分恩爱,经常游历四方,母亲生产时是在一个小村庄,未化人形,就像凡人女子那样生产的。
没想到那个地方就是江村。
父母在她未记事的时候便亡故,所以一切与父母亲有关的事情她都想知道。
江雨愁点头,“师父徒儿明白了,我可以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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