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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看小自己眼界就大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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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井山，晨曦初露，一老一少沿着径往山上爬去。

孙承宗手劲很大，抓住岩石的一角，一声低沉的喝气，便登了上去。

杨帆跟在孙承宗后边，没想到这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体力如此之好，便夸赞道：“孙老真是老当益壮，这体力堪比年轻伙子。”

“你这话的。”

孙承宗笑了笑，不由想到以前和他一起爬山的那位，便道，“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你和元素一样，都是敢作敢为的人。”

杨帆知道孙承宗再讲谁，拨开那带着晨露的灌丛，将一只手抓在一块石头上，“孙老这样可是折煞在下了。

我就是打闹，没什么真本事。

怎敢和袁将军相提并论。”

“元素的性格，我知道。

他做得每一样事情，我这个做老师的心里清楚地很。

他被凌迟，当时我就站在午门边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片片的肉被割下来。

百姓们争相吃他的肉。”

孙承宗的脸色有些动容，语气也沉重了一些。

突然脚一打滑，腿在砂石上摩擦下去。

杨帆的手赶紧住孙承宗的鞋底，将他的身子送了上去。

阳光穿透山间的雾气，有些温莹，光晕如幻。

地上的枯叶经过一夜的露水，也被滋润地失去了脆感，踩上去如同踩在了一层绵软的地毯上。

“老了，爬个山都差摔下去。”

孙承宗掸了掸了衣袂的枯叶和泥土，有些自嘲道。

“刚刚到哪儿了？对，你像他。

真性情固然是好，但这走钢丝永远没有走大路来得稳当，你是吧？”

孙承宗看着杨帆。

“自然，大路都是别人走过走烂的，自然稳当了。”

杨帆头。

孙承宗坐在一块石头上，脱下鞋，将刚刚滑入鞋中的砂石倒出来，道：“这些话，原本我可以不跟你的。

不过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地方该露真性情，什么地方该收敛。”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