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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友足矣。”
徐干一脸傲娇,不屑的看了王堂一眼。
“哎,伟长兄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的才华略逊色于张郎,可同在下还是有一比的。”
“你!”
“好了好了,伟长兄不要太介意,我倒觉得王兄性子有趣的很,一起相处也是乐事,加上又有何妨?”
张钰笑着拍了拍徐干。
“他哪里有趣,毫无真才实学只知逞口舌之利,分明就是滥竽充数——”
“喂!
说你呢。”
王堂朝候在一旁的侍女招呼道,“伟长兄不让你和我们待在一起,你先下去吧。”
……
其他三人均是一副“竖子不足与谋”
的表情,而张钰则像是找到了臭味相投的同好一般,感觉一腔“才学”
顿时有了用武之地。
徐干等人是读书人,文士,到底有着君子之风、文人气节,有些玩笑不能乱开,不能口无遮拦,可对王堂这小子可就能够随意了。
“王兄如何称呼?”
“嘿嘿,在下姓王名堂。”
“这个钰当然知晓,我问的是表字。”
“呃,堂尚未加冠,还未取表字。”
“王兄休要瞒我,我等弱冠之年未取表字也就罢了,你怎的……”
“张郎可是觉得我长得老?”
“不只是长得。”
“噗!”
一旁的阮瑀直接把茶水喷了出来,只听张钰接着又道:“本来还打算听王兄讲讲关于天命的事情,如今看来倒是没这个缘分了,可惜了!”
四十而知天命……
张钰恶意满满怼了过去,让王堂一时哑然,也让三人开怀大笑。
不过果然如张钰想的那样,王堂这种人开得起玩笑,不羞也不恼。
更重要的是,他聪明得很。
见张钰唇齿更甚于自己,便又乖乖地跑去和徐干坐在了一起。
“今日我竹林五友于这蔡府竹林初聚,值得纪念一番,不如玉郎你为大家作首诗如何?”
“昨夜钰可是作了一夜的诗,还没修整过来,这诗实在是作不下了。”
张钰忙摆手道,他现在对于诗词已经快要审美疲劳,要是一不小心拿出什么《七律·长征》、《水调歌头·游泳》来,可就不美哉了!
“身为士人,理应关心家国大事,不如就谈一谈时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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