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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柔的手终于放了下来,穿过他腋下,抱在了他腰间。
全身无力,全身酸痛,但此时甘柔手上传来的温度,真真切切地传进了他心底。
立了一功的白鬼兴奋地吠了一声,在徐金脸上一个劲地舔着,尾巴也不住地摇着,不停地甩在大壮头上。
大壮在奔跑中不停地上窜下跳,似想要逃离白鬼的尾巴。
劫后余生,没人受伤。
徐金欣喜地放下心来。
甘柔要为他挡剑,大壮要为他摔倒,时隔一年后白鬼要舍身为他开路,并在危急之刻救下了他与甘柔。
徐金只觉全身都暖洋洋的,脸上也暖洋洋的,眼里也暖洋洋的。
“不对,是白鬼在舔。
这家伙,在草原上一定没少啃屎。”
徐金开心地想着,却也无力去推开白鬼,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白鬼舔着。
无力再动,徐金抱着白鬼,渐渐向大壮左侧滑去。
白鬼发现了,便不再舔徐金的脸,伸出两只前爪扶着徐金。
但白鬼没发现徐金一直拧着腰。
对狼来说,扭腰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而对人来说,扭腰拧膀接近半圈,却是很辛苦的事情。
此时甘柔轻拍白鬼的身子,柔声说道:“好孩子,到我后面来。”
白鬼听懂了甘柔的话,轻吠一声,从徐金右腿上踩过,在甘柔左手的帮助下,翻到大壮臀上趴着。
随后,甘柔紧贴着徐金,右腿钩着马鞍左前侧,左腿搁在马鞍后头的翘起处,在大壮背上转了半圈,翻回马鞍前,并助徐金转身面向后方。
徐金已完全没了力气,在甘柔的帮助下转过身,然后趴在了白鬼背上。
奇异的呕吐感又冲上喉间,这一次徐金没能忍住,狂吐起来。
上次吃东西还是在四个时辰之前,徐金只吐出了一肚子酸水。
之后,徐金在虚脱中昏睡过去。
白鬼一动不动,任徐金趴着。
甘柔紧紧地抱着他,贴在他背上,以防他滑落马背。
大壮身后不远处,虽又聚起几道剑影,但都不能追上大壮。
一匹微黄马儿在草原上风驰而去。
……
徐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日出时分。
大壮仍在狂奔,他的双腿仍绑在马蹬上,微黄的马尾在他面前欢快地跳动着。
胸前柔软蓬松,有一股轻微的臭骚味,徐金低头看去,是白鬼。
身后紧紧贴着一具温软的身体,一双温暖的小手紧搂在他腰间,这双温暖的小手,昏睡前他已记住了,是甘柔的手。
徐金微微起身,甘柔立刻就发现了,连忙坐起,扶他从下趴之势改成倒坐。
白鬼也发现徐金醒了过来,伸过头来轻舔他的手。
“你这蠢狗!
不,蠢狼!”
徐金首先恶狠狠地骂了白鬼一句,然后伸手抚着白鬼的一头黑毛,感慨道:“谢谢你,白鬼,下次别这么做了。
因为以后我会经常借用你的力量。”
白鬼不甘地轻吠一声,似乎没有听进去。
“柔师姐,也谢谢你。”
徐金转过头去,看见了坐在前头的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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