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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桂花的香味，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不过她酒量不太好，怕喝了等下头晕没办法工作，她回答莫坤青等下班再喝。

赵令嘉睡了午觉起来，换了衣服，又化了妆，直奔美发店，还是上次的美发师接待她，他以为她还是过来补漂。

她拒绝了，并说明来意，问有没有什么发型可以参考，美发师问了好几遍是不是真的确定，说剪下去后悔就没有用了，于是她再三确定。

剪了快一个小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妈，你在学漂移吗？莫坤青跟上瘾了一样，一路上手都放在头上摸来摸去，她受不了，“你的手能不能放下来？你要是喜欢摸，自己就去剃。”

“摸自己和摸别人的不一样。”

赵令嘉把他的手拿下来，牵着他，“别人不让你摸。”

莫坤青把自己的手抽开往前走，“不跟你牵手，多让人误会。”

背影看起来像两个男的一样。

她跑了上去，牵住他的手，“那我偏要牵着。”

两人追着回到院子。

莫坤青把打包盒放在桌上，让赵令嘉过来吃。

赵令嘉蹲在地上，打开橱柜，找自己的上次晒干收起来的桂花，“你有看到我的桂花吗？”

“你要干嘛？”

莫坤青边吃东西边问她。

“拿来泡酒。”

有桂花味的酒还是挺还喝的。

莫坤青打开包装盒，跟她说实话，“你已经喝了。”

“你什么意思？”

她站起来问他。

“就是你今晚喝的酒。”

他带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块炸鸡开始吃。

“你拿我的桂花去调酒，还让付钱喝，你觉得合理吗？”

她过去用手圈住他的脖子，“放下，你现在吃的也是我付钱的。”

“再冷不好吃了。”

莫坤青咬着炸鸡，边安慰她，“明天给你做饭，你要吃什么？”

赵令嘉收回手，他咬一下，炸鸡那层脆皮全掉在她的手臂上，她把那些脆皮渣都抖落在他身上，“不说了，省得你又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