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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是个非常有骨气的人,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人受了这等侮辱一定要扭头就跑以显得我有几分烈性和坚贞,并且一定要作势伸手来抹眼泪,如果能真挤出两滴泪来那就更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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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要做到,她转身拔腿就要跑。
“等等!”
然而官少忧的声音从身后凉凉的传来,林夏手都摸到眼睛上准备挤眼泪了。
心里想着这戏都做到这份上了,不往下进行实在是辜负了她的一身艺术细菌啊!
于是没准备听他的话,绝对不能等。
然而官少忧继续凉凉开口道:“阿部敦死了。”
于是林夏这脚不用他再说,自己就停下来了。
呆呆的站着不动,背对着他。
只听官少忧的声音从她身后慢悠悠的传过来。
“被人杀了,是灭口。
你不是还有好多事要问吗?其实简单,现在宫里面还有一个你。
宫里有内奸,这一个月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如果神秘人要做什么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
至于你呢,就乖乖的,好好待着别动就行了。”
他说的什么别的话,林夏没有听清,脑子里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阿部敦死了。
这个肮脏的家伙,死了。
被灭口了。
“他、他怎么就那么容易的就死了?灭口?太便宜他了吧?”
林夏尽力控制着声音让它庭听上去不那么颤抖,可是却止不住的结巴,“那、那种人,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就这么、这么死了?”
官少忧沉默了一下,说:“也没有那么便宜他,至少他不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死去的。
而且我们的人也已经好生招待过了。”
林夏当然知道官少忧什么意思,自己可是眼看着他断了阿部敦的根。
可林夏仍旧不觉得解恨,“我还没有亲手扇他两个耳光,还没来得及踹他两脚,向他身上吐两口唾沫,没拿小刀子一刀刀割他的肉,怎么,怎么就这么容易的死了?我连面还没见呢!”
“……林夏,别哭。”
“我怎么了?我很好!”
林夏不去看他,倔强的仰起头来,不让泪水留下来。
无论怎样安慰着自己不在乎,可她始终是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
“那种人渣,何必值得我浪费眼泪?”
说罢提着裙子就跑掉了,只是这一回,是真的哭着跑的。
官少忧在背后喊了两声,她没理他。
躲在花园里,坐在常坐的那棵大树下,发呆。
林夏脑子里面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其实她知道,石褀向他报告的一定不只是阿部敦死了这么简单。
官少忧既顶着残破的身体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所谋划的一定比性命还要重要。
只是林夏不像他,也不是他,有那么多事需要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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