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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听着不痛不痒,喜芳蕊儿却吓了个半死,直呼了天家性命还不算,竟还加了个臭字!
这龙心难测,这会儿天家听着新鲜不治罪,万一时间久了,他听着不高兴,岂有不怪罪主子的道理?
只是二婢如何劝解,湛莲也赌气不听。
累得二婢提心吊胆了一路,幸而主子时而闹小脾气,时而又体己爱娇,天家看来就吃主子这一套,真真是将主子放在了心坎上。
微服出访的一行人一直从官道而行,这日晌午时分进了华州城门。
湛莲嫌在马车上坐得久了,要下来走动走动。
湛莲游玩一路,身子虽是略为疲惫,但精神头却是很足,一下车便熟门熟路地要去寻当地特色小食。
湛煊笑话她,“宫里头的御厨挖空心思给你做好吃的,你还左不爱吃右不爱吃,到外头来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吃了!
是个公主倒是丫头的嘴。”
湛莲对他吐了吐舌,“咱们是五十步笑百步,宫里头每年有进贡的好酒,你还自己出来四处寻酒。”
“唉,那些酒是好酒,只是总不太合我的胃口,许是水不好。”
“又要水是天下第一,又要谷物是天下第一,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儿!”
湛莲道,“前儿进贡的菊花酒,我喝着倒是不错。”
“那酒太淡,我喝的跟水似的。”
湛煊摆摆手。
湛莲眯眼而笑。
忽而一阵风刮来,卷起地上尘土,湛莲忙掩面挡了。
末了还四处拍拍沾上的灰尘,继而挑眼道:“臭阿煊,你今儿又不洗澡,我是说什么也不与你同处一室了。”
湛煊勾唇道:“我只把宝器擦一擦,不脏着你便是了。”
“什么宝器?”
湛莲脱口而出,旋即明白过来,臊红了一张脸,举起小拳头就要打他,“你不要脸!”
湛煊却哈哈大笑,大步朝前不让她打,湛莲追上去,却被他反手抓住往一死巷里走。
湛莲这会儿竟是知道他想做什么,咬着下唇双手使劲儿往回拉,但她那点儿力气于湛煊而言就如螳螂挡车似的,湛煊将她拉进巷中,低头就扯了她的面纱寻她的红唇,湛莲低头不依,那坏人轻笑一声,仍挑起她的下巴堵住她红嫩的唇儿。
湛莲扭身推拒,双手却被反擒在背后,迫使自己更加贴近那坚硬的胸膛。
唇儿被大嘴毫不餍足地又吮又吸,小舌头也未能幸免,被勾出来纠缠不休。
不知不觉中她被抵到了墙边,湛煊紧贴着她玩弄她的嫩唇儿,将大舌喂进她的嘴里,湛莲如今也懂得这是叫她含吮的意思,她呜咽着不从,却被他重重顶了一下,她惟有弱弱回应,只不过吮了两下,就被他更加放肆地缠弄……
戊一与另一暗卫早已不着痕迹地堵住了小巷,二人面对着大街直直站立,假装听不见巷内动静。
一吻即罢,湛煊又重重亲了湛莲一下,微微喘息着为她将拽在自己手中的轻纱为她戴上,怕再见她含情的娇颜愈发克制不住。
湛莲胸膛急剧起伏,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盯着他,仿佛无声控诉。
湛煊居然还道:“你看着朕作甚,你本就是朕的皇后,朕还亲不得?”
湛莲可是被这没皮脸的臭人气得笑了,“是不是,还不一定哪!”
要她嫁这模样儿的坏人,可是得多大的造化!
她推开他便走,湛煊一听坏了事,这是较真了?他赶忙追上去,又腆着脸给她赔不是。
只是湛莲这回铁了心,凭他怎么软语轻哄就是不与他说话,湛煊叫她进一家看上去还干净的客栈吃饭顺道留宿,她听也不听,径直朝前走,赌气拐进一家名为聚宝号的金铺。
这金铺是打新首饰的铺子,里头有摆放着许多已打好的头面与手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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